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為何還堅持「五不翻」的藉口

再談堅持「五不翻」的謬誤
幼稚園的兒歌把「城門、城門幾丈高」唱成「城門、城門雞蛋糕」可能有一甲子的光陰了,
最近拜大陸新娘嫁來台灣,才弄清楚唸錯了,已經改回正確的辭兒。

可是現代的漢傳佛教依〈朝暮課誦〉本把咒音糊裡糊塗唱錯了千百年,
卻一直沒有人願意提出來檢討。
或者是積非成是久遠,且依之趕經懺、拜懺良久,寺廟所有供養之依賴皆此,
忽然改變有所不捨吧。

經查《大藏經》後比對知道,
如果唐代武則天神龍元年﹙A.D.705年﹚天竺沙門般剌密諦﹙Paramiti﹚
在廣州之制旨道場所翻譯的《首楞嚴經》十卷,其中首楞嚴神咒咒音準確的話,
那麼不空金剛三藏﹙Amoghavajra﹚就沒有必要在唐玄宗以後﹙A.D.742-771年﹚
再奉詔重新翻譯密教經軌,並另譯此咒。
可是〈朝暮課誦〉本卻未改用不空所譯咒語,不知何故。
其實還是基於武則天的皇威,後世不敢變更之故。

因為沒學過
因為現今很多人沒學過也不懂梵文,
要能清楚咒音、解釋咒語,恐怕自己要花很長的時間去重新學習,
說不定也找不到會教的人。
當上大師以後,再向他人求教,總是有點……,
如此說來話長,乾脆搬出唐玄奘的「五不翻」,來當擋箭牌,
以玄奘當時譯經時的「五不翻」原則作為藉口,來搪塞好學的信眾之口。

其實當時某些梵文暫時「五未翻」並非全然「五不可知」,
而且至開元三大士新譯之經咒更完整。
如今英、美、日等佛學專家都懂得咒音與咒義,只剩下在中國和台灣推展不開來。

要知道清末以後,中國佛教並不重視梵音,
而且近代大德更編了一個令人啼笑皆非的故事說﹕
康藏的老太婆把〈六字大明咒〉最後一字「吽」看成「牛」字唸,
累積數十年的功夫,居然在晚上會放光。
後來,碰到一位密宗行者告訴她,要唸「吽」才對,卻不放光了……。
其實,藏文的「吽」字,再怎樣看也不會看成中文字的「牛」字。
把故事編得這麼離譜,除了掩飾對梵語的不知外,不知還有什麼目的﹖

尤其《大正大藏經》第十八冊773頁下段21行寫到:
「若咒師等誦咒之時,言音不正,字體遺漏,口乾生澀,常是謦欬,
使其中間斷續咒音,身不清潔,被毘那夜迦得便,諸天善神不為衛護,
或遇大患疾、災難,或法不成驗。」
那麼,密教阿闍黎(Acārya)不懂咒語的意思,如何能傳法 ?

因為權威的上人還在
現代的佛教信眾是以的師父「輩分高、資格老、戒臘長、徒眾多、選票多」
來歸依當為「上人」的徒弟的。
沒有類似條件的就上不上、下不下,而被「卡」了很久的。
因為上人說的話連總統都要聽,信眾更要唯話是從,不得懷疑。
所以尊貴的上人說咒語唸錯、不懂都沒有關係,
只要虔誠,就是「五不知」也沒關係,佛菩薩一定會感應道交的,因此信眾便堅信不移。

由於現今顯教徒仍莫名其妙地堅信唐玄奘譯經原則之「五不翻」,
所以不敢研究咒意,故持誦密咒者根本不明其旨,心念力無法送出,持誦無效,而喪失信心。
如果修持方法以及咒音正確,密宗行者親見本尊的感應會很快。

國民政府「轉進」來台後,強力推行國語,於是以國語注音咒語,
又以所謂北京腔國語的音調唱誦,造成持誦明代選用本《朝暮課誦》時的咒語荒腔走音,
簡直慘不忍聞,當然威力頓失,何能祈求道場得到金剛神眾、龍天的擁護?

宋朝鄭樵之《通志略六書略第五論華梵》中云:
「今梵僧咒雨則雨應,咒龍則龍現,頃刻之間,隨聲變化,
華僧雖學其聲,而無驗者,實音聲之道有未至也。」

佛學院不應該繼續落伍了
近來〈準提法〉大興,有興趣研究咒語的佛教徒越來越多,已經不是當時「轉進」來台的時空。不應該繼續鼓吹「唯有一句『歐米投府』代表三藏十二部」的愚民政策方式教導信徒。
筆者知道有許多出家人留學美、日歸國,有很多法師精通梵文,
可是教內的傳統威權者仍產生很大的阻力,所以一直不敢開課教學梵文。
但是近年來國際佛學研究會議頻繁,都是以英文交流,間接促成梵文教學的需求大增。
筆者以拔虎鬚的勇氣,希望我國的佛學院趕快趕上國際水準,早日將佛學祖國的重鎮轉移回來。否則漢傳佛學居然要去日本取經、去美國研究,不是很奇怪嗎!?
請看〈六字大明咒〉最後一字「吽」字會讀成漢字的牛嗎?


閱讀引用自
https://www.facebook.com/groups/acaryawang/permalink/763715860401671/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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