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普通話、國語無法發音的梵咒,應該以河洛話持誦!

現今仍流行於閩南與台灣的河洛話她的歷史很久遠,
唐朝(618-907)的通用言語就是河洛話。
密教經典大量翻譯的年代就在唐朝開元年間(713-741),
及其後來很長的時間裡,梵語幾乎是當時長安城大街上的第二種通用語言。
因此梵咒應該用河洛話讀誦,不應該以國語(滿清官員用語,
大約從1636年開始至今2011年)注音;
就像英語是最年輕的拼音語言一樣,大家若都以英語發音去讀羅馬拼音是錯的。
(註:一九四五年日本戰敗,來台接收的台灣長官公署所屬的宣傳委員會,
就在一九四五年十月二十五日決議︰
「自本年十月二十五日起撤除本省境內所有新聞紙、雜誌附刊之日文版,
並令各縣市政府遵照。」 
抵台不久的陳儀長官,更嚴禁使用台灣本地語言,
同時向當時的中華民國教育部「國語推行委員會」請求派遣專家,來台協助推行「國語」,
一九四六年三月二十一日,委員全部抵達台灣後,
開始籌設「台灣省國語推行委員會」和各縣市「國語推行所」,
這兩個單位後來就成為台灣「國語政策」推行的主要機構。
一九四九年之後,國民黨政府並經由制定法律,讓各級學校透過嚴厲的處罰,
將「禁說母語」深化到學生的心靈,使得台灣本土母語語言被逐出校園,最後只能退入家庭。
國民黨政府還透過大眾傳播媒體,來營造說國語的社會環境,
包括廣播、電視、電影三種媒體各有不同程度的管制,於是台灣人的母語文化逐漸流失,
甚至遭到台灣人家庭的摒棄。這種現象在都會區最為明顯。) 

目前仍流通中的《佛門必備課誦本》,可能延用明代以前就已經錯誤的版本,
其中〈楞嚴咒〉與乾隆大藏經第四十七冊的資料相同,
第一會有五處“若闍”的“闍”字是抄寫錯了,
咒音應該是河洛語音“若闇”的二合音,是眷屬眾的意思。
梵文專家莊錫慶教授提出那也是明代時的發音,是閩南語“日頭若闇”的“若闇”,
拼音是nām,與“俱知喃”的“喃”發音相同的。
可能是筆受者或刻板者的錯誤,都將“闇”字誤刻成了“闍”字,
估計可能已經錯了一千三百多年了。

還有第三會所有的“毘陀夜闇”,是持咒者的意思,共出現有十五處,
“夜闇”的拼音是yām(與河洛話的“炎”同音),都誤寫成“毘陀夜闍”。
不空三藏重新翻譯時,就只好選用了“尾捻”兩個字,
而“毘陀夜闇”或“尾捻”的閩南語、河洛話的發音都相同。
而特別錯誤的是現代版的國語注音都把〈楞嚴咒〉其他的“闍”字,都注音成“什”。
這裡“闍”字發音應該為“價”,和閩南話“記者”的“者”字同音,
如跋闍,發音“巴乍”Vajra,金剛的意思;
囉闍發音“臘乍”Raja,是王、酋長的意思。
可見平日以國語為優雅高尚,不會聽、更看不起學講河洛話的那批人,當然是少見多怪了。

還有,〈六字大明咒〉:「嗡 嘛 呢 缽 咩 吽」,
意思是喚起心中蓮花Padma,蓮花上有顆牟尼寶珠放光。
為了誦咒的順暢,缽 咩Padme就是梵音蓮花“缽頭麼”Padma的轉音。
如同《大般若經》〈般若理趣分最勝法門神咒〉中,
將梵音“法”字“達摩”Dharma轉成唐音為“達謎”Dharme,
當時筆受者將“謎”字的右旁部草寫被看成是“繼”字簡寫的右旁部,
讓後來的人誤以為是另外創字,而且還唸成“達繼”的音聲,才是天大的誤會。
有些筆錄的經典如《孔雀明王經》也有如此的錯誤,出現頻頻。

所以,如果唐代武則天神龍元年﹙A.D.705年﹚天竺沙門般剌密諦﹙Paramiti﹚
在廣州之制旨道場所翻譯的《首楞嚴經》十卷,其中咒音準確的話,
那麼不空金剛三藏﹙Amoghavajra﹚就沒有必要在唐玄宗以後﹙A.D.742-771年﹚
再奉詔重新翻譯密教經軌,同時又將〈楞嚴咒〉重新翻譯一次。

因此,讀者們最好能夠對照三種以上的咒語版本,自然能掌握正確的發音。
以上可知今之河洛話、台語與唐代的發音很接近,
請嘗試以台語唸咒,比用國語來得準確。
通常咒語常加有口字旁,是告訴我們那只是唸音,
如穢跡金剛心咒加了口字旁的骨魯,直接依照河洛音唸骨魯即可。


閱讀引用自
https://www.facebook.com/groups/acaryawang/permalink/763687547071169/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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